事的补偿,是我的错。我们就把昨晚忘了吧,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
她淡漠地道歉,让他愈加愤怒。

但这种愤怒在她的冷静前特别滑稽,他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她面前想讨取一点她的喜欢,但她从始至终,却只把他当成一个不值一提的玩物。

“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,”他才发现他在情绪失控时,竟然也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,“你确实应该道歉的,你耽误了我一晚上的时间,我的论文要来不及交了。”

“对不起,”她对他的话却没多大反应,仿佛此刻道歉已经成了本能,“我马上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