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好了,好了,安安不哭。这春风渡是常妈妈擅自做主,孤并不知情。”

又是这样,惩戒了她,打碎了她的脊梁骨,却又开始温柔蛊惑的安抚。

青凝并不松口,直到嘴里充斥了血腥气,这才卸了力道,软软跌在他怀中。

崔凛将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上,一壁拥着她,一壁拿了绢帕擦拭手上的血污,是极深的齿印,皮开肉绽,深可见骨,他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,只是含了参汤,托住她的颈,俯身渡过来。